阮尹默对他的话不置可否，掰开两腿后，他满意地看着已经被肏得肿胀的穴口，嫩生的穴眼抽搐着，吐出零星的浊精。股沟黏湿，泛着水光，臀瓣还在止不住地颤抖。
从走廊附近的柜橱抽屉里翻出一台笨重的相机后，阮尹默将镜头对准了迟秋腿间的画面，咔擦几声，闪光灯晃得迟秋睁不开眼，只能用手堪堪挡住上半张脸，露出一个轮廓漂亮的下巴。
“你拍了什么！”迟秋很快反应过来，支棱起颤抖的膝盖去夺相机，他的体力不支，还没碰到多少就摔倒在地。
“总要留点纪念嘛。”阮尹默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，独自欣赏了起来。
“寄去杂志社，说不定还能当一下某些刊物的封面呢。”
迟秋听到这话，整个人先是气得爬起来又歪了下身子，又兀地绝望般倒在地上，脸侧在一旁，没了声响，仍由自己的狼狈样让人收尽眼底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没等来意料中的求饶，阮尹默开口时顿了下，看着缩在一旁的小人泛起了疑惑。
问了几句也不见回话，阮尹默蹲下身来，掰了掰迟秋的下巴，翻过来一张我见犹怜的哭脸。
迟秋正咬着下嘴唇，拼命抑制着呜咽的声音，嘴角因为过度伤心垂着瘪着一起，看起来像个哭爹喊娘的羊羔子。可上半张脸哭得实在伤心，眼尾和睫毛的泪珠都快串在一起了，哭得眼型眯成一个勾人的弧度，眼泪汪汪，脸从耳朵处一直哭红到脖子上。
阮尹默有些不知所措，是真没想到迟秋这么不经逗，刚刚怎么逗都不哭，拍了几张照片，就偷偷地缩在角落像小孩似地呜呜落泪。
“你……不会吧，怎么又哭了？”阮尹默一时不知道怎么办，刚刚肏得他哭爹喊娘的时候，也没想过要哄，这下感觉迟秋是动真格了。只把相机收了起来，也不提什么当封面的事了。
“别碰我！呜…”迟秋甩开放在他肩膀的手，继续背过身子拿袖子抹着眼泪和鼻涕，背脊处随着抽噎还在规律地一抽一抽，“变态吧你…有病。”
“死变态……强奸犯！”
迟秋还在絮絮叨叨地骂着，这边的阮尹默也不知道触到他哪根筋了，反应这么大，他只好坐在附近的小沙发凳上，独自打量着迟秋的背影。其实刚刚迟秋哭得挺带感的，那张哭泣的小脸被他翻过来时，下腹又紧了几分。
迟秋精神波动太大和体力本就不支，哭了几下，躺在地板上睡着了。
睡着前还满脑子想着过去的遭遇。
初中的时候他个子不高，还没开始发育，瘦瘦小小的，穿校服还容易被人骂娘们儿唧唧。班里那些高个的男生，每次打完篮球就会来逗迟秋。
汗馊馊的球衣套在迟秋的头上，他挣扎着脱掉，喘着粗气，愤怒地瞪着为首的男生。
男生们愣了愣，开始更加过分地对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