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於织田信长送了把刀给归蝶这件事,他的家臣没其他多大意见,只要不是礼品阁那把宗三左文字就好。家臣对这件事唯一的意见,就是自家主公送夫人为什麽不送nV人喜欢的布匹首饰,而是送这种杀气腾腾的刀子,未免也太没情趣,不过想想自家主公老不按牌理出牌的X子,又觉得没什麽好奇怪的。他们不知道,当事人其实对收到的礼物非常满意哩!

    「以後就不用三更半夜跳礼品阁了。」法薄言笑着,一边拔出宗三本T用打粉bAng和绢布帮他整理。看付丧神整个人舒服到眯着眼睛窝在他身边,法薄言笑的更开心了。

    「夫人,好舒服…」宗三蹭蹭他的腿,能这样光明正带待在他身边就像做梦似的。

    「不过礼品阁上那个风铃…」想到给宗三的那个风铃,既然付丧神本人就在这里,那也该把那个风铃收起来了。「改天得找个人去收一下。」

    「好的。」宗三温顺点头。其实他觉得,只要能长伴夫人旁边其他什麽东西都不重要,但那个风铃是夫人的心意,收回来也好。

    就这样,法薄言还是扮演着他的归蝶夫人,织田信长每天忙着征战在外忙忙碌碌,他每天和宗三形影不离。法薄言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宗三这麽黏人,不管去哪里他都想跟,饶有兴致的看着人类生活的一切,把玩着他身边一切物品,但感觉上有点讨厌织田信长送他东西。有一次信长拿着一匹听说是从明朝传来的丝绸给他,基於被送东西了也不能再摆章臭脸,於是他微笑着跟信长道谢,接着又被赠予一管青玉笛。

    「听说这些都是从你的朝代传来的,这管青玉笛,我听从明朝来的使者吹奏过,音sE非常清亮,所以就跟使者要来了。如意,你会吗?」信长看着归蝶,自从知道他的本名之後,他们两个私下相处时他都会叫他本名。

    「会一点。」说真的,笛子这种东西他还真的会吹,只不过也有个百来年没碰过,不知道还记不记得。将青玉笛靠近嘴边深x1一口气,清亮的笛音瞬间传遍整个居所,连候在外面下人都没有听过如此清妙的曲调,直接目击现场的信长和宗三则是非常惊YAn。一曲毕,信长看着他移不开眼,他本来就长得很漂亮,就算年近四十岁也完全不显老态,不施粉、不涂胭脂、不学京都nV人剃眉毛画时髦的高眉,看起来仍像未曾嫁过人般保有少nV的纯真,皮肤也因为生活优过的关系白皙吹弹可破。

    「你到底,还能带给我多少惊喜…」信长看着他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「妾身献丑,是主公不嫌弃。」在他面前这个nV人永远戴着一副端庄守礼、冷冷淡淡的面具,从没在他面前表现出其他情绪,只唯一为了宗三左文字请求过他。到底是…真的有这麽讨厌他吗?

    「如意…我们都成婚这麽久了,你还是无法接受我吗?」他终於还是问出口了。

    「无法接受?」法薄言看着他,这人今天又cH0U什麽风?「妾身一直都是主公的夫人,何来无法接受之说?」

    「那麽,今日我想要求你侍寝。」信长大胆提出他想了很久的事情,自从新婚之夜候他再也没有碰过法薄言。

    「妾身年岁已大,早已过了适合适寝的年纪了,很抱歉主公。」

    过然,又被拒绝了。年轻时总是冷冰冰的不给他好脸sE,到後来虽然关系有稍微缓和点,每次他想亲近却也总用些诸如身T不舒服之类的理由拒绝,到後来信长尊重他,再说娇nEnG的侧室也不是没有,因此没再提过这种问题。如今想来,其实归蝶、不、是如意,虽然给他出谋划策、尽责当他的贤内助,但在情感上从来没有接受过他吧?

    信长泛出一个苦笑,到底要怎麽做,这人才会愿意接受他?原本以为关系缓和了他会慢慢接受,现在看来也并没有。

    「可以…告诉我要怎麽补偿吗?如果我先前有做过什麽错事…」

    「主公,自您纳了小橘为侧室,怂恿她取我而代之的那天起,就已经不可能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已经将她放逐回生驹屋敷了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