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,我去带他来这里一趟?”见严总似乎意动,张时又说,“毕竟您现在的身体,还不适合出院。”

    严景川不置可否:“这件事以后再谈。”

    陈述不打算卖出旺财,和去的人是谁没有牵扯,在没有想到其他方法之前,换作他去走一趟也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反倒是之前的比赛,他原本打算在陈述低谷时拉回一把,也好让陈述欠他一个人情,方便以后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陈述并不需要外力,完全可以自给自足。

    也是,努力和天赋并存,陈述本就没有失败的可能。

    张时不明所以,但看到他沉眸不语,猜不透情绪好坏,也没再继续: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严景川复又阖眼。

    每次回到身体,虚弱感层层叠叠,让他难掩疲惫。

    “车祸的事,调查的怎么样了。”

    清早。

    被生物钟叫醒,陈述还没睁眼,就感觉到怀里的挣扎。

    他掀开被子,看向旺财:“你也醒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严景川动作微僵。

    他走时分明睡在陈述颈侧,回来时却枕在陈述胸膛。

    耳边的心跳声节奏绵长。

    从睡衣缝隙接触到的皮肤热得滚烫。

    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的亲密。

    只是没能及时从陈述怀里出来,就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。